第160章 替他感到不值(第1页)
店里面来了老板还有一个极其帅的男人,有些眼尖的甚至认出来了,是傅氏财团的最高执行人傅钦洲……
虽然傅钦洲很重视自己的隐私,在一些重要的场合中从不暴露自己……
但是能够跟梁初暨在一起混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况且……傅钦洲和梁初暨是好基友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一些侍者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天呐,我都看到什么了?有生之年竟然能够看到傅氏财团的最高执行人……”
“好帅啊……看来传闻并不是真的……”
“什么传闻?”
“因为傅总常年不出现在公众场合,只凭借一些只露出侧影的脸就迷得大家神魂颠倒的,就有一些嫉妒傅总的人,造谣他实在难以与英俊搭边,脸庞轮廓并不分明,线条有些模糊,仿佛是被随意揉捏而成,皮肤粗糙且暗沉,带着一种不健康的蜡黄色,就像久未擦拭的旧家具。眼睛小而无神,像是两颗黯淡的玻璃珠子,被深深地嵌在眼窝里,毫无光彩可言。
眉毛稀疏杂乱,如同荒草丛生,没有任何形状可言。鼻子扁平宽大,仿佛被人用力按过一般,毫无立体感。嘴唇厚实而笨拙,总是紧紧地抿着,给人一种严肃甚至有些凶狠的感觉。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任何造型,像是一团被风吹乱的杂草。整体看来,长相实在是让人难以恭维,甚至可以说是丑得有些独特。
因为傅氏财团最高执行人,所以公关部才故意发出几张混淆视听的帅得模糊的脸引起好事者的猜测……”
“原来如此……反正我今天看到庐山真面目了!恐怕就脸电视机前的影视明星都比不上他吧?”
这些侍者的话声音很是小,但还是传入了进来的三人耳朵里。
尤其是梁初暨南正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忽然听到侍者在谈论傅钦洲长得丑。那一瞬间,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如洪钟般响亮,在整个店里回荡。梁初暨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肚子,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事情。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
傅钦洲:“……”
“哈哈,没想到他们也这么认为。”梁初暨边笑边说道。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和调侃之意。在他看来,傅钦洲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严肃和冷峻,如今听到有人说他长得丑,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梁初暨的笑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但他毫不在意。他继续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欢乐中,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而那几个侍者看到梁初暨的反应,也不禁有些尴尬,但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梁初暨笑得前仰后合。
几个侍者都有些尴尬了.
“梁少,这是怎么了?”
“这是他的女朋友吗?”
这也不能怪她们会这样想了。
首先傅钦洲身姿挺拔,犹如一棵傲然屹立的青松,他的脸庞犹如精心雕琢的雕塑,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寒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散发着一种冷峻的气息,虽然他的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上天的杰作,英俊非凡。
然而,那冷若冰霜的气质却如同冬日的寒风,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接近。他总是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疏离和淡漠,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这让再怎么想要接近他的人,恐怕在距离一臂之长,就已经被冻死了,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会这么想不开,除了蒙嘉慧……所以梁初暨一直都觉得蒙嘉慧不太正常。
在傅钦洲身边这么多年,都还没有看清楚傅钦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就算没看清楚,还没有被冻死吗?哦……这太可怕了……
而梁初暨则截然不同,他的帅气带着一种邪魅的味道,眉梢微微上扬,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容,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挑战。他的气质虽然不正经,但却让人觉得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他会时不时地跟女孩子开玩笑,那幽默风趣的话语和轻松愉快的氛围,让人觉得他有几分接近的可能。
他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感受他的温暖和活力。
一些女人自然是更加愿意靠近他了。
只不过梁初暨并非良人,换女朋友的速度可是比换衣服还要勤快得多……
“哈哈哈哈……我说兄弟,你怎么看传你绯闻的人?说你长的很奇特呢!”
梁初暨笑得要死……
傅钦洲那如冰刃般的目光冷冷地投射在梁初暨身上,看着他笑得癫狂,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因他的笑声而变得聒噪起来。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无语的气息。
许久,傅钦洲才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同寒夜中的冷风,刺骨而又威严:“很好笑吗?”这简短的四个字,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能瞬间冻结周围的空气。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质问。
傅钦洲的眼神依旧冰冷,紧紧地盯着梁初暨,他那冷峻的面容和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在他的注视下,梁初暨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尴尬和不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笑容,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咳咳……这个……以后你要多绽放一下自己温和的气息,外界自然就不会有这么多谣言了……”
蒙嘉慧趁机奚落一番梁初暨。
“我说梁少,看你这笑的癫狂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不是亲手手刃了杀父仇人!你平日里一定很是嫉妒傅总吧!不然听到这种谣言不是替自己的兄弟解释,怎么还笑成这样?亏傅总还把你当成是好兄弟好朋友,我现在真是替他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