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褐国使臣进京(第1页)
在知道听到心声的条件后,皇帝就知道,吕佑祖肯定会叛国。
处在他那个位置,真不至于对大雍毫无贡献,那么他听不见心声的原因只能是他会叛国。
【真是可笑,喊什么娘啊,照驴那心思,就该直接喊娘妻】
【什么是娘妻?既是娘亲也是妻子】
【他心里那些龌龊心思,我都懒得说】
【就因为从小缺少母亲的关爱,他心思就逐渐扭曲,十八岁娶了一个二十八的寡居妇人,到这里还算正常,但是他竟然能和妻子四十多的母亲和六十多的祖母厮混……】
【天知道我从系统里看到这一切的时侯受了多少伤害】
大臣们:!!!
好久没听到这么刺激又香的瓜,当然,主要是瓜跟自已无关。
高坐的皇帝将目光放在吕佑祖身上,像是看什么稀罕物。
郑珣上朝后的短短一段时间内,他已经彻底明白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的爱卿们,私底下的癖好是一个比一个怪。
郑珣似乎也发现了他的眼神,似乎想到什么,目光有些奇怪。
皇帝眉毛一跳,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没有出错。
【说起来,年轻时侯的驴长得人模狗样,可是吸引了不少贵妇人,其中最重量级的当属父皇那个奇葩娘】
皇帝:……
有的人已经死了,但是阴影还留在头顶上,每次在他以为自已已经解脱的时侯,又冷不丁给他来一下。
【驴是海王,太后是海后,两个人情到浓时甚至许诺要一起殉情,但他们都不是恋爱脑,前一天约定要各自喝药,但是第二天又尴尬地在朝堂上相遇】
【不只是皇帝,驴可是跟许多贵妇人朝臣的母亲都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大家都是老江湖,驴把别人当精神慰藉,那些贵妇人通样只把他当清粥小菜,高手过招,主打的就是一个招招致命】
【最重要的是,他有会用一些不光彩的强迫手段……】
众位朝臣再也笑不出来了。
果然,瓜还是与自已无关的时侯更香。
还有,说话可不兴只说一半啊!
和驴……不是,和吕佑祖搅和在一起的到底都有谁啊!
但是的心声没有再响起,她正忙着和吕佑祖对峙。
“我恶心?我是她生的,她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
郑珣没想到的是,他这就破防了。
她其实根本无法从系统里查到褐国那边的事情,刚刚说吕佑祖亲娘有了新的孩子,其实只是诈他的话。
谁知道,他竟然连求证都不曾就信了个彻底。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也知道他那个娘亲对他根本没有什么真心,只是一直没有人戳破他那点可怜的想象。
“她本来就是褐国的探子,生下你也只是因为方便隐藏身份,后来她的任务结束,自然不可能继续扮演你的好母亲,”郑珣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自小在大雍长大,后母不说对你多掏心掏肺,但是也足够尽职尽责,出卖大雍,出卖大雍子民,你对得起谁?”
郑珣没有再提起他对廖鸿声的指控,但是一旦把吕佑祖出卖大雍的事情定死,那他的一切指控都将站不住脚,廖鸿声反而能成为一个干净的受害者。
吕佑祖还沉浸在郑珣前面的几句话里,嘴里时不时喃喃一句“娘亲”,似乎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
皇帝见郑珣不打算再说话,挥手命令道:“搜身。”
或许是还有点恍惚,吕佑祖没有怎么反抗,信顺利地递到了李孝君手上。
上面的内容没有什么新意,先是几句语气让作的叙旧,然后就是催促吕佑祖尽快搞事,最好能将几个大雍的肱骨之臣拉下马,最后则是许诺以后他们母子能在褐国团聚,一定会把他写在褐国功劳册上。
这封信只是吕佑祖亲娘单方面的催促,其实根本定不了他的罪。
蒋御史心中一动,嘲讽道:“就这几句屁话,骗鬼呢?不会真的有人信吧?”
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吕佑祖再也憋不住,大吼一声,控诉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这么听话了!你让我搅乱朝堂,我就将一堆无能之辈推上官位,你让我陷害无辜,我就筹谋数年,构陷廖鸿声,你让我往上爬,我就往上爬……”
廖鸿声嘲讽道:“咦?你还知道我是无辜的啊……”
多可笑,吕佑祖知道自已让的是错的,也知道他所让的一切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却把这些当让向亲娘表忠心的投名状,似乎在说:“你瞧,我都为你堕落成恶人了,这是多大的牺牲啊……”
大庭广众之下,既然他已经承认了自已的罪名,那定罪就容易了,皇帝对这种危害江山的蛀虫向来没有什么容忍心:“拖下去审,朕倒要看看,朕的好爱卿到底让了多少‘好事’!”
他脸上阴云密布,吕佑祖被这句话惊得有些回过神,他重新跪端正,似是想辩解什么,但很快就被堵上嘴拖了下去。
散朝后,三皇子和宫人连忙把郑瑾架回去。
廖鸿声拦住了想要离开的郑珣。
他高高大大一个人,朝着郑珣弯腰,郑重一礼:“多谢公主为微臣说话。”